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,迟砚弯腰蹲下来,楚司瑶在后面搭了一把手,将孟行悠扶到迟砚的背上趴着,又把羽绒服拿过来披在她背上,怕她使不上力摔下去,楚司瑶按住孟行悠的背,对迟砚说:行了,走吧。
迟砚耐心所剩无几,没搭理她,靠墙站着休息,手伸到刚刚被孟行悠咬了一口的位置,碰了一下,拿到眼前看,还要血点子。
迟砚把东西放进桌肚,心情似乎不错:那我还是沾了女同学的光。
但景宝和孟行悠不一样,一个小孩一个小女生,完全不是一个频道。
老爷子拍拍老太太的肩膀,递给她一个眼神,让她别吓着孩子,收敛点情绪。
没有,是我心情不好,你别跟我说话了。孟行悠把奶糖放回他桌上,还你,我不吃。
景宝随声附和,声音更小,也是怨念深重:就是,哥哥别吵,你嗓门好大。
孟行悠笑了笑:还是操自己的心吧,过几天就家长会了,想想就头疼。
迟梳说没有为什么,因为女生情绪上来不想听道理,只想听没营养的软话。
第二天的语文课是下午第一节,孟行悠想到这节课会评讲试卷,特地提前来了教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