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结了。迟砚眉眼染上不耐,还结个屁。
睡得正香时,被一阵吵闹声惊醒,她坐起来,拉开床帘。
孟行悠打开笔帽,握在手上还有余温,应该是迟砚刚刚用过的。
迟砚拉着行李箱往外走,勾勾嘴角,办公室的争吵声被他甩在身后。
迟砚拿书的手一顿:你昨晚跟她干上了?
最后落单的,居然是迟砚。他的位置不变,孟行悠看着座位表,这样一来,她的座位在左上角,进门第一排,迟砚的单人单桌在右下角,对角线距离最远,简直完美。
元城的夏天不长,这天气抱着两罐冰冻饮料走有点冻手,孟行悠连走带跑,到教室的时候还算早,只有迟砚和霍修厉他们几个人。
妈妈,你相信我的判断,我不会信错他的。
孟行悠总算看出重点来了,就说他今天怎么感觉大不一样了,校服的作用哪里能强大到改变一个人的气质。
铃声响完,贺勤扔下一句行了,班委和座位安排就这样,拿上文件夹走出教室,班上的人想上厕所的结伴上厕所,想聊天的扎堆侃大山,热闹到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