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下车,直接就扎进了容隽怀中,被他紧紧抱住。
待回过神,她已经被容隽抵在了门边的墙上。
只是,或许是容隽太过进取,或许是他许下的承诺太过郑重,他所走的每一步,都比她快上太多太多,这种跟不上他的步伐的感觉让她惶恐,也让她忍不住往未来的方向想得更多。
话音未落,容隽已经直接伸出手来揪住了他的领子,冷声道:你他妈再多说一句屁话,信不信我揍得你爹妈都不认识你?
乔唯一闻言,神情不由得微微一变,却还是镇定地点了点头。
只是,或许是容隽太过进取,或许是他许下的承诺太过郑重,他所走的每一步,都比她快上太多太多,这种跟不上他的步伐的感觉让她惶恐,也让她忍不住往未来的方向想得更多。
乔唯一没敢说自己也还没到家,嘱咐乔仲兴别喝太多酒早点回家之后就挂掉了电话。
两个人专业不同年级不同,乔唯一准备离开桐城的时候,容隽正在考最后一堂期末试,因此容隽没能去机场送她。
乔唯一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,只是道:您有心了,小姨她刚刚吃过药,睡着了。
在辩论大赛结束后,她立刻就离开了大礼堂,回到了辅导员的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