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巧,我叫悠崽。孟行悠察觉到这个孩子的不一样,试着靠近他,见他没往后退,才继续说,我们好有缘分的,我也有个哥哥。
孟行悠家里也有年纪跟景宝差不多的表弟表妹,每次这些小孩一闹脾气,七大姑八大姨哪个不是上赶着哄着,生怕孩子哭坏了。
说是写,不如说抄更实际,这周末理科卷子留得有点多, 楚司瑶在家追剧吃吃喝喝咸鱼躺,作业一个字都没动,人也变懒散了,眼下就连抄都嫌累人。
迟砚关灯锁门,四个人一道走出教学楼,到楼下时,霍修厉热情邀请:一起啊,我请客,吃什么随便点。
洗手池就俩, 两个女生一人占了一个, 孟行悠走到两人身后,面无表情地说:借过。
二十三岁怎么了,我娃娃脸好吗?再说我一点也不介意姐弟恋啊。
外地那个市美术馆的项目还没结束,这一走下次回来怕是要国庆。
迟砚一只手拿着笔一只手拿着调色盘,没第三只手哄他,只说:还没忙完,自己玩会儿。
说完,迟砚也没多留的意思,回头叫上孟行悠:走了。
现在做了大老板,使唤人都这么直接了。迟砚说归说,还是拿着迟梳高跟鞋下了车。